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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书后我掉进了老祖池中

作者:雅丽安夫人 | 分类:古言 | 字数:25.2万

第29章 算计温珂。杀戮?罪孽?

书名:穿书后我掉进了老祖池中 作者:雅丽安夫人 字数:7229 更新时间:2025-05-19 09:45:21

是时。

“啊!”回到房间的沈轻蕊,气的忍不住就将桌案上的东西一下子扫落在地,发出了乒呤乓啷的响声,也幸好是布了结界,不然就这声响,绝对会引来围观和争议。

地上一片狼藉,滚烫的茶水更是将雪白的地毯给弄得湿漉漉的,其他的东西也是七零八碎的散落在地。

现在的沈轻蕊可没有心情去理睬,她脑海里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怒气冲天,“乾元鼎怎么会不翼而飞,到底是谁?”

说话的,正是魔祖的一抹神识,不过因为他本体被困,太虚弱了。加之封印又很牢靠,一缕神识能逃出来已经很不错了,哪里还有什么能力去干其他的,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要靠沈轻蕊这个废物来寻找至宝。

当初知道沈轻蕊是自己的血脉的时候,魔祖喜不自胜,后来知道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,他就编了一个借口骗她,虽然其他一切是假的,但是他和她之间的身份关系倒是真的。

这也就是沈轻蕊轻易的相信他的原因,毕竟,能引起她血脉之力的唯有血亲。

不过沈轻蕊也是个蠢货,明明身怀他的嫡系血脉,却全身被落下了大大小小的封印,他这一抹神识本来就没有多少能力,帮助她解决了禁制后,虚弱到近乎有溃散的风险。

本来一切都进行的好好的,没想到却被人半路截胡,想到这里,魔祖更是怒不可遏,要不是沈轻蕊乱砸东西,何至于引得噬云兽突然醒来,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

最后在法阵中还得靠他来拉她出来。

本来他还想将沈轻蕊从头到尾再骂一遍,不过好在理智还在,若是惹怒了她,说不定他就更难拿到至宝了。

这次他元气大伤,至少要陷入沉睡养一段时间的伤了。如果不去沉睡,他这抹神识直接就会溃散,以后他再想逃出来,那可是难上加难了。

毕竟这一次能出来,完全就是运气使然,经历过这一次,依照那位的性子,封印的强度只会有增无减。

封印弱的时候,他只能出来一缕神识,封印一强,得了,他自己把牢底坐穿得了,只希望他不在的时候,沈轻蕊能争气一点。

魔祖感觉到自己的神识就快进入沉睡状态,紧赶慢赶的把其他至宝散落的大致位置和她说一下,并警告她,不要总是用一个恋爱脑去思考问题。

整天情情爱爱的,修炼再不提上去,别说拿至宝了,没有死的不明不白都是好的。

沈轻蕊也不是个蠢得,就算心里不以为意,对着自家祖宗自是满口应承了着,至于后面有没有执行就是她的事情了。

她眉眼清冷,到底是个以前听都没听过的祖宗,突然半路跑出来认亲,她能有什么感情。

放弃师尊?那是不可能的,你说放弃就放弃,当她是傻子呢?沈轻蕊不可能答应,毕竟祖宗失去的只是自由,她失去的可是爱情啊。

因此对于魔祖的任务,如果有条件,沈轻蕊就完成,没有条件,那就算了,阳奉阴违,她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
除此之外,背后捅刀子,她玩的也是很溜得,如果魔祖威胁到了她利益,那就别怪自己大义灭亲了!

沈轻蕊冷冷一笑,取舍就在一瞬之间。

要是魔祖能听到沈轻蕊这混不吝的话,肯定会当场吐血三升。不过他应该庆幸,沈轻蕊没有知道他的身份,不然,肯定会当场把他给灭了,绝不会给自己留下把柄。

翌日。

清晨的药谷宁静祥和,谷中灵植最是常见的东西,也正因如此,在灵植灵力的吐纳涵养下,整个药谷都带着一种有别于其他宗门的独特,灵气充裕,身处其中,心神平和,也是个是个修炼的好地方。

岁饶从中获得了不少进益。

不知为何,自无意坠入秘境,寻得乾元鼎后,她能够明显的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对灵力的渴望,就好像是开启了什么闸门,比如最开始她身体灵力承受极限就只有现在的十分之一不到,现在她却仿佛一个漏斗,不管是倒灌多少灵力进入都不能完全满足她的要求。

修炼进度也被脱的非常迟缓,对于她而言,是一个恐怖的事情,灵力吸收不了,就不能在修炼中转化为修为,也就代表她未来不得寸进。

药谷灵气充裕,岁饶挑选来修炼的地方更是灵气最为旺盛的地方之一,可随着她把周围的灵气都吸光了,也没见修为有什么松动,仿佛那源源不绝的灵气被其他事物吸收,完全进入不了她的身体。

这是为什么?

岁饶脸色苍白的停止修炼,从平整的石块中下来,没等她站稳,心就没来由的一悸,有种天旋地转之感。

扶着石块撑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,又石块作为倚靠,她不信邪的再次运转灵力,周遭剩余的灵气以恐怖地速度快速涌入身体,不够,还是不够,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诉说着渴望,操控着她不断地汲取灵气,却仍是杯水车薪。

贪婪的心声一度要侵蚀岁饶的心神,瓦解她的意志,岁饶不肯,两股意念在天人交战,她通红的眼眸里突兀地划过了一丝黑气,透着不祥之兆,“……好痛!”

第29章 算计温珂。杀戮?罪孽?

她疼得几欲昏厥,身体里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支撑着她,就是不让她昏过去,直到周围最后最后一缕灵气被吸收完毕,岁饶才彻底昏迷。

幽静地角落里,岁饶无知无觉地昏睡着,哪怕昏过去了,身体也能够感知到疼痛,不住地蜷缩。

而对异样感知敏锐的系统,却在岁饶疯狂吸收灵气的时候,便失去了与她的联系,系统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其中阻碍着,有目的性地切断了它和岁饶之间的感应。

系统呆在全封闭的空间里,什么都不能做,只能干着急。

也令它不停地回想起被单方面切断联系的那一瞬间的变化,刚才那股力量到底是什么,为什么给它一种熟悉之感,令它恐惧尤深,却又无力反抗。

……

岁饶醒后,仍心有余悸。

不过任凭她如何检查,也不知道是何原因,只能暂且将其搁置一边。

她从此处离开,走了没多久,便碰见了韩子高。

见她脸色惨白如纸,韩子高立刻上前扶住她,“师妹,你怎么了?”

岁饶摇头,“没事。”

韩子高本想说什么,却见她不愿意多说,便止住了话头。

扶着她慢慢往回走,迎面慢慢走近的沈轻蕊,只见她脸色苍白,眉心微皱,双手捧心,一脸的摇摇欲坠,我见犹怜。

可惜了她这一番“婊”演,完全是媚眼抛给傻子看,岁饶和韩子高并不买账。

岁饶收回被韩子高搀扶的手臂,她身体不舒服,没兴趣看对方如何造作。

而韩子高,眼里只有剑,在他心里,男女平等,只有能揍和不能揍的区别。

他对于自己的这个半生不熟的二师妹是有那么一点关爱,但也不多,而且关注点永远是很新奇的。

韩子高见沈轻蕊也这么个样子,抱剑的双手一动不动,完全没有搀扶一下的意思。

反倒是皱了皱眉,一脸的不赞同,“师妹,你怎可为了为了逃避训练而惺惺作态,这样做是不对的!”

韩子高一眼就看出来沈轻蕊没病,不过他单纯的以为她只是不想修炼,这他自然是不允许的。身为师兄,他就应该好好监督她们,怎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躲懒,不像话!

沈轻蕊语塞,她不过是想坳个姿态而已,韩子高这是什么大直男?

但却也怕他把自己拉去对打几个时辰,沈轻蕊赶忙解释,废了大半天的力气,才将韩子高的想法给打消。

还是在一旁看戏的岁饶赶忙帮沈轻蕊脱离了苦海,可别,沈轻蕊等会儿要干得事情可是一项关乎两人的大事。

说起来,事情兜兜转转还是离不开药谷的这位谷主,温珂。

自从温珂发现沈轻蕊对黎空带有别样的感情后,横挑鼻子竖挑眼,一直在明里暗里的找茬。

本来这不关岁饶什么事情的,沈轻蕊被刁难,不说落井下石,看笑话她也是乐意的,可关键是,温珂的攻击还是无差别的,就跟一条疯犬一般,逮谁咬谁,一把火就这么烧到了她的头上,愈烧愈旺盛。

女人生起气来是不会讲道理的,本来就看不得有女人接近黎空,在突然发现他的弟子还有别样的心思,更是妒火中烧,直将她的耐心和脑子一并烧成灰了。

在见过沈轻蕊后,温珂断言这就是个狐媚子,又在见到岁饶后,怒火直接达到了顶峰,好家伙,这个更美!肯定也是个狐媚子,还是个功力更强,更具有威胁性的妹子。

沈轻蕊属于容貌清丽单纯的一挂,一看就是个乖乖女,虽然本质有一些出入,但还是被直言狐媚子。

那岁饶这个容貌一看就不安分的祸水模样,自然更显眼了,温珂每每看着她的眼神,都带着女人特有的嫉妒,以及防备,就怕她和沈轻蕊一样,对黎空怀有不当的心思。

防狼般防着她们,师姐妹两个,就差被她一剑捅死了。

岁饶和沈轻蕊深受其害,也给了她们联手的机会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。

沈轻蕊难得的理智了一回,因为和岁饶这个师妹相比,温珂毒性更强,就是一尾毒蝎子,总是会趁人不备来咬上一口,让你寝食难安,疼痛欲裂。

岁饶再怎么看不上她,却也只是口头损人,从不会背地里使阴招,温珂的手段层出不穷,令人防不胜防,不致命,却恶心人。

沈轻蕊也明白,就岁饶这狗性子,她把岁饶当情敌都是侮辱了她的智商,岁饶可能连情爱是什么都没有开窍,还是个二傻子。

岁饶如果能够得知沈轻蕊的想法,一定会不耐地“啧”一声:说的你有多少智商似的。

沈轻蕊和岁饶眼神交接,彼此心照不宣。

岁饶害怕事情露馅,便传音将事情给韩子高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,并勒令他等会儿不要插手,至于为什么不当面说出来,也是怕隔墙有耳,被人听到了那就完了。

韩子高点头,表示他明白了。

见此,一脸伤心难过的沈轻蕊摇摇欲坠地往前走去黎空所在的大厅,其他两人在后面默默跟随,宛如护“蕊”使者。

第29章 算计温珂。杀戮?罪孽?

岁饶撞了撞韩子高,她用眼神表示,如果可以,我们是不是还应该撒花瓣?

当然,这是开玩笑的。

韩子高不理她,惯的毛病。

不过还是趁机又扶着她,脸色都差成这样了,还嘴贫。

黎空见师兄妹三人难得整整齐齐地到来,心里讶异,面色却如常,“你们可是有什么事情?”

岁饶和韩子高难得的默契,他们迅速地站到了一边,将表演空间就给沈轻蕊戏台柱子发挥。

他们看了一眼沈轻蕊:师妹/师姐,是时候展现你真正的实力了。

沈轻蕊见此,嘴角微抽。

眼见黎空看过来,沈轻蕊嘴角快速地向下一撇,积攒好的眼泪就簌簌地落了下来。还姿态优美,不胜柔弱地跪了下来,“师尊,求您为徒儿做主!”

黎空负手看着沈轻蕊,一事不明白是怎么了,“何事?”

不用岁饶出手,戏精天才·沈轻蕊自己便声泪俱下的描绘了一番药谷谷主温珂所做的种种事情,总而言之,在她的嘴里,她和岁饶就是受害者,温珂就是施害者。

许是怕火候不够,她又夹带私货,着重描绘了一番她在洞穴所遇到的委屈,她并不害怕被拆穿,反正事情确实是真的,不过是她以为岁饶没有去过,提前和她串通了一番。

至于那个和她一起去的肇州连,一出去便已经被她打昏,并喂了丹药,把这件事情给忘了。

所以,环环相扣,完全就不怕有人拆穿。

“徒儿自知身份低微,可也无法忍受谷主的轻辱,一气之下就离开了药谷,可谷主还是不愿意放过我,追了上来,就将徒儿随意扔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便离开了,完全不够徒儿的死活。不过谷主并不知道,她把我扔到的是一个法阵,如果不是师妹及时赶到,徒儿,徒儿差点就没命了。”

沈轻蕊语气哽咽,心里带着后怕,除了后面一句话,其他的都是真的。要不是她命大,说不准就把命给交代在那上面了。

闻言,黎空无声看向了另一个当事人岁饶,岁饶急忙摆摆手,语气谦虚,“师尊不用夸赞徒儿,帮助同门是徒儿的职责。”

许是怕火拱得不够猛,她又干巴巴地补充了一句,“温前辈也太过分了,师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!”

说完,她紧紧攥着粉圈在空气中挥舞了几下,有气无力,以此来表示她的愤怒。

黎空默然,好敷衍的感觉,

韩子高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,想离岁饶远一点,听说不要脸是会传染的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

沈轻蕊也是哭的声音一停。 岁饶你要不要脸!可恶,自己居然没有办法去拆穿她。

被岁饶这么一搞的,本来很不悦的黎空也是什么话都不想问她了,直直将她略过去,不然他怕自己想收拾徒弟,太欠收拾了。

黎空不是看不出几个弟子的小心思,不过哪怕如此,他对着温珂的怒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大,虽是他的师妹,可也万万没有这么折辱自己徒儿的,当真是好没有分寸!

也是平生第一次,黎空对这个师妹产生了莫大的介意。

黎空可不会去找温珂,他直接传音让她自行过来,照样还是冰冰冷冷的声音,所以温珂也没有听出什么东西。

这是黎空第一次主动来邀约她,温珂喜不自胜,没想到一来到黎空所在的大殿,脚才刚踏进去,便察觉到气压的低沉,一看到沈轻蕊等人,她心里就咯噔一下,大感不妙。

果不其然,背对着她的黎空见她来到后,陡然转过身,面对着她,眼神是凛冬冰雪,锋利逼人。

他一上来就质问她,语气愠怒,“师妹,你对我这个师兄可是有何不满?”

怎么会?

温珂神情一怔,“没,,没有啊!”对于你可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。

“那你何故如此折辱我的徒儿,不是对我不满又是何故?”黎空自然不会轻信。

韩子高也是个警觉的,见她要狡辩,就随机应变地上前,替两个师妹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个清楚。

温珂她一个都反驳不了,因为大部分都是真的。

不过她也不能说原因啊,总不能说你的徒儿爱慕你吧。不说自己没有证据,凭空污蔑黎空徒儿,她可能就真的和黎空断交了。

再说了,本来黎空可能就没有这么个心思,万一一说了,黎空突然上心了,然后喜欢上了怎么办,那自己不就是为他人做嫁衣了么?

只是她更没有想到,随随便便一扔,直接就把沈轻蕊扔到了一阵中去,那么隐蔽的阵法,能让沈轻蕊碰到,她的运气,也真是够寸的。

有苦说不出的温珂,她现在后悔死了,早知道就不去追沈轻蕊了,平白给自己惹了一身骚。

就在温珂沉默地档口,一直沉默看戏的岁饶上前一步,“启禀师尊,那阵法下还有一些莫名发狂的噬云兽,徒儿不知道该如何处理,特来禀明师尊。”

同时也传音给沈轻蕊,表明自己其实已经连夜去看过了,不要露出惊慌,等一下被他们瞧出来可就不好了。

沈轻蕊虽然不清楚岁饶什么时候去过的,但表情管理一绝,从始至终表情都没有怎么变过。

黎空却是神色一变,御剑朝着阵法之处赶去,临走之前,给温珂留了一句话:“等下再找你算账!”

温珂慌的急忙追上去,毕竟再怎么说也有自己的一部分责任,自己还是不能坐视不管。

岁饶一见两人走了,赶紧回去磕丹药,有他们在,肯定啥事都没有,她还是回去研究自己来的好。

也是奇怪,当时她疼得不行,现在醒来后,除了脸色差些,竟然没有半分不舒服,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,也是怪事。

她揉了揉脸,便入定修炼。

后面的噬云兽自然是被黎空不费吹灰之力给成功解决了,不过一处理完,他就带着弟子离开了,完全没有给温珂面子。这自然引得众人众说纷纭。

温珂面子里子都丢了,她气的大发雷霆,当日瓷器砸碎了好几大筐。

而黎空,则回去将此事禀告给了掌门。

“谷主……”

门外传来侍女的惊呼。

“又怎么了,没看到我正烦着么!”温珂拍着桌案再次站立起来,心情烦躁。

温珂脾气也没有外界传言的那般好,如果可以,侍女也不愿意去在此刻上去讨人嫌,可毕竟事关重大,现在不说,到时候温珂一定会扒了她的皮。

强忍着心里的畏怯,侍女颤抖着身子上前行礼,“谷主,问不出造梦珠的下落。”

“问不出就问不出,这有……”温珂拂开其他侍女搀扶的动作,语气不耐,她还以为是什么事……

等等!

温珂快步走上前,居高临下侍女盯着她的眼睛,“你说什么?!”

“造梦珠的下落问不出来?怎么可能!”温珂响起了什么,“那只野狐狸呢?”

侍女被她身上强大的修为压制的抬不起头,心里恐惧不停地加深,闻言,她眼神惶恐,“死、死了。”

她哆嗦着说了出来。

“死了?!”温珂声音一瞬间提高,“怎么死的。”

她记得当初那只野狐狸可是被下了药谷特制的秘药,不仅修为全无,便是力气,都支撑不住她抬抬手。

咬舌自尽?那就更不可能了,为防咬舌自尽,对方一口牙齿也早就被敲碎的干干净净,还有药谷的人日夜看守,那只野狐狸想死都不可能这么容易。

侍女听到她这么说,头埋的越发地低,温珂唯唯诺诺见多了,没有什么再看的兴致,语气不耐,“不要让本谷主再问第三遍,说!到底怎么死的?”

温珂不停地踱来踱去。

造梦珠是野狐狸无意之中得到的,温珂知晓对方有造梦珠后,不辞成本也要派药谷弟子去大肆搜捕野狐狸,也亏得其刚成年没多久,法力低微,不然还真不好说能不能将她逮到。

野狐狸被捉后,温珂亲自去拷问造梦珠的下落,不想这只妖物嘴巴倒是硬气,不论她怎么用刑,就是不招。

能问出来的也就是造梦珠已经不在他身上了,要不怎么说是狐狸呢,一个比一个狡诈贪婪,明知道会被捉住,他还是要将造梦珠藏好,自己是活不了了,温珂也别想称心如意。

温珂也不是没派人去搜寻后造梦珠的下落,可就是找不到,突破口就在这只野狐狸身上,现在告诉她死了,竹篮打水一场空,这叫她怎么不介怀。

侍女不敢隐瞒,“那只狐狸当时是骗我们的,他修为并没有完全废去,今日以借口支使我等离开片刻,他便用仅剩的灵力震碎了妖丹,我们发现不对劲是,他已气绝身亡。”

“好个气绝身亡!”温珂咬牙切齿。

造梦珠可是她用来挽回黎空最后的底牌,她本想利用造梦珠强大的造梦功能为自己和黎空编织一个梦境,在里面两人给弄到手,现在好了,一切都白费劲儿了!

越长越不为过,只见她恨声下令,“去给本谷主将那只变回原形的野狐狸剥皮抽筋,也正好做成一件披风!”

温珂就是要将它尸骨分离,不过就是一个畜牲,也敢和她叫板,真是好大的口气,死了又如何,她不会放过它。

要不是那只野狐狸有先见之明,选择了魂飞魄散的方式结束生命,温珂拘也要将它的魂魄在拘回来,好生折磨。

温珂眼底不加掩饰地狠辣让侍女心里一寒,她不敢多看,复又垂下眼帘,恭敬称“是。”

退下时,侍女脚步一顿,旋即又若无其事地抬脚跨过门槛,离开了温珂的视线中。

他们有一件事没敢告诉温珂,那就是那只野狐狸不仅野性难驯,在灰飞烟灭后用仅剩的灵力给温珂留下了一句诅咒:

“温珂,你我无冤无仇,却囚我至此,我诅咒你最后众叛亲离,永失所爱!哈哈哈哈……!”语气怨毒,带着对温珂深入骨髓的痛恨。

侍从们不敢禀报,只因他们了解自己这个谷主,如若她知晓,绝对会大发雷霆,到时候绝对会又生事端,指不定他们也会被迁怒,命丧九泉。

他们只能心照不宣地将此事按压下来,反正那只野狐狸已经死透了,只要他们不多嘴,温珂就永远没有知道的机会。